就当是前段时间吧,我莫名其妙地见了个姑娘。
她劈头盖脸就来一句:“你看起来不像是三十几岁的人啊?”
我随口丢回去一句:“那我看起来是多大?”
“顶多,二十五六吧!”她说。
我已经过三十岁有段时间了,哈哈哈…没聊几句我们就悻悻地散了。大概我们都觉得对方是傻×吧。
…
今天,我当然不是特意来说这件事的,也不是要来批评某个人的偏见和自以为是。毕竟,我从不敢否认,这里可能也有我自己有问题。
可是,这件事激我冒出两个随之而来的问题。
第一个问题很私人。在外头,确实有些人说我看起来不像三十多。去年,每次喝一点,我就会对着镜子与自己对话。我回忆了那时候的话,好像从没说过关于样貌与年龄不符的话题。这也佐证了,我最坦率的内心从没有焦虑或疑惑过这样问题。同时,我爸妈与我哥,每次一见我胡子拉碴的样子就眉头紧锁,说我一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的样子。
我只好自我安慰,我也是第一次做人,谁特么知道三十岁该怎么样呢。更何况,人对自己身上的年龄感,应该是缺乏自知的。除非某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出现。所以,即便一个人自觉与年龄不符,也无法知晓精准的修正方向。这个“关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该怎么样”的问题,暂时无解。
第二个问题是,三十多岁的Star该是什么样的?当尝试给这个问题一个政治正确的回答的时候,我想起,曾几何时一个女Moon对我说过她的Star。姑娘二十出头,那Star比她还小两岁。两个“娃娃”之间的事情,我本不怎么愿意相信,因为他们心里还有太多年轻的诗意。诗意最是迷人,也最是不靠谱。但姑娘一脸认真,眼睛里都在放光地说:“他站在那,就给我威严和凌厉的感觉,我不自禁就想**。”
想到这,似乎威严和凌厉之类的做派似乎也不是三十岁Star该独具的品质。这种形象并不需要年龄差来压制。而且,类似这样的形容词该是很自我的感受,一个人在某一个人眼里威严得巴不得是神佛在世,在另一个别人眼里也可能是傻缺。
想法卡到这,我还是找不到出路。于是我又想起另一个姑娘。她大概说过,她喜欢三十多岁,甚至年纪更大一些的Star的缘故是,他们可以给自己很多同龄人给不了的生活与工作经验。另外,她也毫不避讳:“三十多岁,年纪大一些,总不至于会因为杂七杂八的钱而纠结拧巴。虽然我不花他的钱,但他应该可以支撑得起像模像样的仪式感。仪式感还是挺花钱的!”
我不想评论其中观点的是非,但我却找到了问题思路:三十岁的Star,该是功用性的要求,不是表象性的要求。于是问题也就不难了。三十多岁的Star的功用也就是:经济稳定一些,人生阅历已经足够支撑稳定的价值观,相对耐心沉稳不毛糙。也许还有别处犄角旮旯处视角的优点吧。这我就不深挖了。
退一步讲,任何名词都是功用性的词汇。添加了形容词后,只是给这个名词内的功用加上了“具体的要求”。
关于“三十多岁的Star”的“具体要求”,我在前文已经说过了,且在之前的文章里说过不少。现在我们尝试从“有这种需求的Moon”身上讨论这个问题。她们把特殊要求刻意凸显出现的意义是,表达她们特殊的需求。诸如经济稳定,个性沉稳,阅历足够等等,当姑娘站在你面前提出这样的要求,你就得掂量自己是否有这样的特质去满足对方的要求。
三十多岁的Star,除了以上的这些品质。我还有个很自我的要求,那便是能尊重对方的需求。即便不理解,也不轻易诋毁对方的需求,这是尊重。你已经不应该像个撒泼打滚要糖吃的小孩。
……
想起另一件事。
曾经有个姑娘说自己特别喜欢霸道的Star,越霸道越好那种。有一天她哭着对我说,她聊了个极为霸道的Star。但那Star在停车场就开始*****,毫不顾忌她的感受,几乎是拽着她的脖子进的房间。
那次经历几乎成了她的噩梦,促使她决意不再碰任何Star。可我想起最初和她的一段对话。
我问:“霸道?霸道拿捏不好是很容出问题的!”
她回答:“不需要拿捏,我不想决定任何事情,只要不伤害我健康,其余都没关系啊。我太沉迷于那种无法自我主宰的失控感了!”
……
我也想问你们,无论是Star还是Moon:“三十多岁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别的问题呢!这些问题都映射不到你们宣泄欲望的隐秘角落么?”
还有那第一个疑问,关于“我为什么没长成三十多岁的样子”。也许,我还在对抗,那些三十多岁才有的问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