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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字母圈SP爱好者的隐秘独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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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成人的世界里,有些欲望像深埋地下的泉眼,总要等到特定的契机才会汩汩涌出。我的故事始于某个轮转难眠的深夜,当指尖偶然划过论坛时,屏幕眼球映照出的,是一个被称为SP的隐秘王国。这里没有皮鞭与锁链的狂欢,只有臀峰与掌心碰撞的清脆声响,像某种原始的仪式,在虚拟空间里周而复始地上演。

一个字母圈SP爱好者的隐秘独白

【蜀都摄影师】
与A的相遇像场提出策划的艺术行为。他镜头下的成都老城区总蒙着一层薄膜颗粒,金毛犬在斑驳驳斥墙角,东郊记忆的涂鸦墙前永远站着他挺拔的裙子。我们相约在清明时节的酒店房间,菱形标题在空中划出银亮线,第一声清脆响炸开时,我听见自己薇里弧蹦出陌生的呜咽。充电线在皮肤上绽开血色蔷薇,他却在咬住我肩头时突然温柔,齿痕像一枚隐秘勋章,在接下来的假期里不断提醒着美味的献祭。

我们穿梭于茶铺的蒸腾雾气与星巴克的焦香之间,可SP的仪式感却在日常消磨中褪色。当最后一次相约在春熙路的酒店里,那根猩红藤杖落下时,我竟然在泪光中看清了欲望的本质——原来最终的痛楚会淬炼出诡异的欢愉,就像凤凰浴火时落的灰烬。

【上海理工上男】
B的出现带着男特有的道具。这位上海交大毕业的男生,把“惩罚”这件事研究得特别认真,就像在做实验一样。他带来的工具箱里,各种道具支架得整理工整齐,每件道具上都贴着标签。当时房间里放着巴赫的音乐,他挥动藤条的节奏很有规律,每打五十下就停下来休息一下,中间还会和我聊天,说说人生理想。如果需要加罚,他手中的戒尺就会落得特别准,硬是在我尾椎骨上方两寸的位置,打出一块方正的淤青。

我们俩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就像隔着一层纱窗说话。我们已经聊了半年了,但我们始终没有更进一步。之前说好的某种惩罚方式,到最后也只在手机聊天记录里存在,成了一直没有实现的约定。

【东北设计师】
C的故事开始于某个荷尔蒙的午夜,那会儿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,特别渴望被狠狠收拾,手指头不受控制地就点开了他的箱子。

遇见他那天直接撂狠话:“三分钟,不脱光就等着瞧。”东北口音裹着寒气,吓得我腿都软了。老老实实地趴在张地上,看着他从工具箱拎出藤条和“小红”。第一下抽时,我听见自己里侵害小动物般的呜咽,汗珠瞬间浸湿了发梢。

他惩罚的节奏就像在雕刻艺术品,打十下停一停,用棍尖挑起我下巴端详泪眼。最羞耻的是他突然命令我撅高屁股,藤条顺着脊梁沟滑到尾椎骨打转,说是“检查作品瑕疵”。最后五十下小红连成暴雨,我踉跄着逃出酒店时,感觉屁股上贴着两个烧红的暖宝宝,走一步就滋滋冒热气。

做这个设计的男人,边抽边聊他如何从“被绳子绑的人”变成“绳子的人”,说这话时棍尖还渐渐着我后腰的软肉。中午后我鬼使神差又约了,可能最后淤青还没消,新伤叠旧伤疼得我直哆嗦。他把我按在落地窗前,看着玻璃倒影里泛红的臀峰,突然用领带住绑我的手腕。

“叫主人。”他呼吸喷在耳朵后,藤条却狠狠抽在刚结上的旧伤上,我哭着咬住了相当流苏。但他总是试图把我们的关系导入到SM里,于是我把所有联系方式删得干干净净。可深夜加班时摸着屁股上的疤痕,想起他抽烟时火星明灭,说“疼是最诚实的语言”。

【逗趣导游】
D是名导游,走南闯北带旅行团的那个。他天生一副好脾气,每到一个景点把野史传说讲得比德云社还逗趣。我趴在他下榻的简洁酒店床上的时候,他正甩着导游旗似的藤条给我立规矩:“我架起这人下手轻,但忍不住次数多了,怕就喊停了。”

第一下抽在臀峰时,我差点笑出声——确实像小鸡啄米,细藤条蜻蜓点着水似的蹦跶。可五百下过后,我咬着四周式中部的花纹,发现这男人连惩罚都带着旅游团的节奏感:先带你逛遍新马泰,最后在泰里收尾。

他边抽边带团趣事:三亚的夫妻档游客在蜈支洲岛打架架,他带着女方潜水看珊瑚,上岸时人家主动挽着老公胳膊笑;西藏团的文艺女青年高反严重,他半夜背着氧气瓶去房间,结果被塞了满嘴情诗。

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机场,他正举着接机牌等夕阳红团,变换时藤条从画布包里探出头,在安检口晃了晃,像面投降的白旗。

回望今日荒唐岁月,那些皮开肉绽的夜竟泛起珍珠般的玻璃。潘多拉魔盒既开启,便再难复已如初。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地带,记录着现代人最隐秘的欲望图谱。或许灵魂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出口,在文明社会的褶皱里,安放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暗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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